庄哲胤听完似乎觉得惊喜,“哦?你终于扛不住了?”
见钟弥诧异,他解释道:“一直都没有人要求你的工作时间必须固定,是你自己要强,自讨苦吃。病倒了吧?还让咱爸担心。”
钟弥斜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风凉话?”
“不然呢?”他耸耸肩,幸灾乐祸。“你现在是部门老大,直属上司是我,怕什么呢?早该无法无天了。”
钟弥瞪他,想说他有毛病。即便有他撑腰,总不能丝毫不顾及别人。转念,他既然这么说……
“是不是偶练部的一切都由我做主?”
“当然。随你搞,只要赚钱就行。”
这话说的,跟赌博一样。
她停了下,一字一句强调道:“我要重新修订合同与规定。”
“你搞笑呢你!”庄哲胤拍了下桌子,“你知道全部重弄风险多大吗?所有练习生合同重签不说,平白无故怎么跟咱爸交代!”
“给我个法务。”
“……你是没听见我刚刚的话吗?”
“可以的话让他下周来见我。”
“喂,钟弥,你是故意无视我的话吗?”
“不是你跟我说随便搞的吗?不是你说给我撑腰的吗?”
庄哲胤像在看一个疯子一般看她。
“这种事情你自己跟咱爸去协商,要么就做点东西来服众。你偶练部来来回回折腾够多的了,还想怎么样?”
“是我愿意折腾的?是你非要给我安排……”
“你别!分明是你自己吹牛的,别往我身上赖!”
钟弥十分怨念,盯了他几秒,耍赖不行,干脆换套路。
“哥,偶练部现在只是一个实验项目,当然要多番考量、磨合。爱因斯坦是做了一次实验就成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