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着饭没吃完就离场不礼貌,她还是咬唇按耐下去。
否则绝对要用最恶毒的表情包发他一屏幕!
那之后林瑜的“刁难”都被白浅搪塞过去,晚饭在看似温馨实则暗潮汹汹的氛围下结束。
钟弥起身,松了口气。
她转头,白书铭一直在用探究的眼神观察她,朴实却犀利,仿佛要从她的眼睛中参透什么般。
然后她问自己的大衣在哪,白浅为她指路楼上右拐倒数第二间房,就着理由便离场了。
钟弥顺利找到,礼貌性敲敲门,打开。
这是间约20平米的卧室,内里简单摆着深色系的家具,干净整洁。
她拎起放在床上的大衣,掏出手机,转身要离开时瞥见了门旁的书柜。密密麻麻的,都是侦探小说与刑侦刊目。
注意到旁边柜子里奖杯上白渽的名字,才恍然这是他的房间。
不知道为什么,她打量着这两个柜子,对白渽平日有点轻佻的作风忽然就不气了。
这些是他足够优秀的证据,也是他认真对待“警察”这个职业的表现。
最起码,她觉得他是个好警察。
咔嚓——
钟弥被打开的房门吸引,见到是白渽进来,方才的欣赏又迅速散去了。
她不禁走上前质问他:“耍我很好玩儿是吧?”
白渽垂头看着身前气势汹汹的她,平静绕过,抽出自己床旁书桌内的椅子,跨坐上去。
他双手交叠搭在椅背,见她还站着,似笑非笑地拍了拍松软的床。
“坐。”
钟弥被他丝毫不觉的态度气得冷笑一声,走过去坐下。
她环起胸,怀着一点点心虚和傲娇,再次质问他:“耍我很好玩是不是。”
他将椅子往前移动些许,再次撑手在椅背,目光刚好与她齐平,懒懒道:“我要不转移话题……你得接我妈多少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