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弥瞪着他,忽然觉得无论是练习室的那些小屁孩或者面前这个家伙,只要比她小的男生真的都很麻烦!
脑回路比钢丝球都奇怪!
白渽知道她已经没有选择,干脆拨了白浅的电话。
电话接通,白浅上来就是有屁快放的‘豪言壮语’。
白渽浓眉蹙紧,警告道:“有个圈中同行遇到了点小问题想请教你。你最好好好说话。”
说完,他丢下电话那边一头雾水的白浅,将手机递给了钟弥。
钟弥看着通话界面,心里想真有你的。然后清清嗓子自我介绍。
“你好,我是钟弥。”
“哦,”对面的白浅顿了顿,语气变得温柔和缓。“你好。”
白渽受不住,不耐的别过脸去。
钟弥收拾好心情,娓娓道来:“是这样的,我想问下荣发对于家庭条件不好的练习生有什么帮扶政策吗?”
“这个嘛……”
“没关系,如果觉得是商业机密可以不必回答。”
“哈,那倒不至于。只是我们荣发的练习生很多,中途退出的人也不少,所以对他们的私事我们是不过问的。”
“啊,这样……”
“他们只是每天按时参加训练,定期考核,也会在一定周期内淘汰一批,换上新的。没有冒犯的意思,我觉得练习生质素很重要,否则没有实力出道也不会红的。你觉得呢?”
白浅态度随和,一番谨慎的语重心长后,钟弥并没豁然开朗,也没有觉得被贬低了。她只是长久的沉默,满脑子都是自己在简历中看到的一张张稚气面庞。
然后,发现了自己的纠结所在。
“谢谢。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钟弥将手机还给白渽。而白渽毫不留情的挂下了电话。他看着对面还心事重重的她,沉声道:“我说过你问他也未必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