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魔:“他身上有魔息啊,不过比其他尸体淡很多。”
……
……
兜兜转转了一圈,宁琅回到了停尸房。
在剑修师兄的尸身旁,站了很久,很久。
她纹丝不动,就这么站着,微微低下了头,看着隆起的裹尸布,像是闻不到停尸房里熏天的臭味似的,一言不发,木头一样地矗在那儿。
像是在默哀。
又像是在挣扎。
直到看守停尸房的弟子说他要去吃饭了,要锁门,如果宁琅要继续待下去的话,隔个一盏茶的功夫再来,她才最后默诵念了一周转生咒,离开了此地。
在剑修师兄尸身旁站了的半日功夫里,宁琅想了很多。
她觉得,剑修师兄大概很早之前就死了。
早在那一个夜晚。
没有重明天送的猪。
只有剑修师兄的尸首和障眼法。
宁琅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在钻牛角尖、强行让东朔为剑修师兄的死背锅,在搜集各种线索编纂一个子虚乌有的灵异故事。
可当见到东朔的瞬间,宁琅忽而觉得一切都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