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长的幼崽也能在父母同意的情况下,去往外界接受更好的教育。

太空加油站休息区的人们都和苏酥一样,手中拿着同一份报纸和身边,或领座的人谈论这一爆炸性新闻。

“真是太可恶了,看看这基地里死状惨烈的幼崽们,夭寿哦,也不知道受了多大的罪啊。”

“死刑也太便宜他们了,这种败类要是出现在我面前,我保证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可不是吗?可惜最坏的那个巴纳德没找到,真是便宜他了。”

偷听的苏酥感到很开心,直到此时苏酥才有一种安全了的落定感。

唯一的遗憾就是巴纳德还□□的活着,虽然他现在活得还不如那些进监狱的同伙。

这样想着,苏酥目光看向桌面上那只黑色盒子。

盒子里,巴纳德眼睛被蒙上,身体被皮筋一圈圈束缚,无法动弹,他听着外面苏酥故意讲给他听的最新报道,心如死灰。

这几天巴纳德过得生不如死。

两天前,那个魔鬼幼崽把他关进了这个盒子里,除了每天的投喂,盒子就从未打开过。

长时间呆在很黑暗里,哪怕只有短短的三天,他已经受不了了,这种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对家族衰败的担忧,而是欣喜终于听到一点声音了,世界终于不是沉寂得好似只有他一个人了。

更让巴纳德崩溃的是,不知道魔鬼苏酥对他做了什么,他每天都在做噩梦,每一个梦都真实可怕的使他备受摧残,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的摧残。

昨天,他梦见被阿一关在培养皿切开了大脑,那些面目模糊的同僚们,每天都过来抱着他的头颅,生啃他的脑子,然后,他被那些实验体活活撕碎了。

前天的梦里,他被全联盟的人嘲笑,那些癫狂的笑脸,让他在惊醒后,也久久无法平静,而且为什么那些梦连痛觉都那么真实,痛的他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梦幻哪一个是真的了。

因为害怕做梦,他每天强迫自己不睡觉,但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仅仅几天下来,他已经感到到精神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