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毁约在先。”
“所以你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左仟浔发出极低的一声叹息,苍白无力道:“我没有。”
可回应她的只有关门声。
余牧走后,左仟浔陷入一种极其憋屈的状态。
她其实可以说余建军的事,可是说了的话,余牧和余建军的关系又会怎样?会不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简直就是人间两难!
可是一直这样憋着,左仟浔觉得自己快憋出内伤,况且当初余建军其实也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样的局面,不是委屈她自己就是让余牧受伤,倒不如来一次狠的。
于是左仟浔拨通了余建军的电话……
余建军还挺惊讶的,毕竟左仟浔已经很久没有主动联系过他。
两人是私下见的面,左仟浔选了附近的一个公园,准备就着公园长凳,和余建军好好说说这事。
六年时间,余建军变化不大,大概是他退休后每天锻炼的原因,容光焕发精气神佳。
上午十点,公园大妈大叔还在打羽毛球,久久不愿离开。
左仟浔和余建军并排坐在长凳上。
“叔叔,很抱歉临时约你,没提前打一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