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风轻垣一眼,他有所怅叹:欧阳昔日,果然只有他才能对付的了曹百墨,也只有他才能不必死伤惨重给予曹百墨沉重的打击,他果然没有看错人。
风轻垣不明他的担忧,面露平色:“皇兄!曹百墨大败,如此一来穹皇叔就如同断了一只手臂,短时间内穹皇叔决不敢轻举妄动,我们也有足够的时间做充分的应战准备,对我们来说是可喜可贺之事,皇兄为何还愁眉苦脸?”
风轻诩轻轻一笑,却答非所问,转了另一个话题:“六弟,你觉得昔日如何?”
欧阳昔日?
风轻垣眉心微拧,同时双目已微带喜色,对欧阳昔日,他向来是佩服,佩服他的机智果断有勇有谋,佩服他年少英明,风轻垣货真价实地笑道:“是难得一见的少年天才,臣弟一向与昔日交好,也懂他为人甚是入微,心胸阔朗,才智过人,如果能为皇兄效力的话”
风轻垣刚提到这句话,敏锐地发现风轻诩顾盼之间一股忧愁之态,风轻诩愁的正是他说的这话,也正是他的痛楚。
欧阳昔日因为欧阳暖日的死对他怀恨在心,他现在虽然打败了一向孤高傲气阴险狡诈的曹百墨,但是风轻诩心里清楚的很,昔日决不是为他才这么做的。
“皇弟,昔日他还是不能原谅暖日的事。”风轻诩低沉地说
“皇兄,你又何必为此忧心不安,臣弟相信昔日是个大度的人,暖妃的死谁也不希望发生。”风轻垣叹了口气安慰他。
“可是她的确是因为朕而死,朕逃脱不了罪责。”风轻诩突然苍白地笑了,看得风轻垣不敢再说什么,只好沉默不语,静静看着他。
此时,门外,锦衣太监微躬着身站在殿外,嗓音尖锐:“启禀皇上,柳姑娘殿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