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吻着吻着,时间依旧未过多久,岑隐便感觉自己胸腔里本能的生出了一股想使劲的冲动,手上的力气不由得还是稍稍加大了一些。同时心口处疯狂的悸动感让他已不太满足于只这么亲着抱着,毕竟,他已成了亲更大的诱惑正摆在他面前已可供他摘取了。许便是这种本能感觉的驱动,岑隐的动作自发的变得急了不少,若非想到时非晚刚刚才上完药,他实想直接撕开她衣衫闯入那片销,魂地里。此刻感觉到自己这股悸动,岑隐便更明白小妮子那点小怨来自于何方了。
“我要去给父王母妃敬媳妇茶了。”
时非晚的声音响起之时,岑隐一阵无奈的只得松了手,只却忙道:“晚晚不必理会他们,我也不吵晚晚了,多歇会。”
“还得去宫里给皇上谢恩。”时非晚摇摇头,道:“我没事,习惯了。”
说罢从他身上跳了下去,穿好了鞋,岑隐只好唤来了丫鬟们,道:“服侍世子妃。”
“是。”丫鬟们哪用他说。倒是时非晚忍不住问道:“世子不用服侍?”
“用。”岑隐笑道:“晚晚若是愿意,爷自当乐意。”
时非晚直接将落花推给了他,倒是吓得落花一阵脸白。时非晚无奈忙唤回了丫鬟。洗漱完后,已是见岑隐早收拾好了自己,一脸兴奇的正盯着正在梳头的她,搅得几个丫鬟都有些不自在了。
“不必怕他,他就是只纸老虎。”时非晚调侃了句,落花落语依旧没敢吭声,倒是流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引得岑隐侧了侧目,道:“晚晚这小丫鬟倒是肥了不少胆。”在楚北之时,这丫鬟还敢给他摆脸色呢。
流衣一听,忙要站出来行礼道歉。只时非晚一把拉住了她的手,道:“以后,我的人,都与世子无关。这院里的,都是我的人。”
流衣一听神气的昂了昂脑袋。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世子敢对他们怎么样就是忽略了他们背后的主子。落花落语瞧见流衣此态,又瞧岑隐依旧只有笑的,脑袋竟也跟着昂了不少。
一时间,岑隐感觉自己地位一落千丈,往后来这院,倒是连个丫鬟也都敢无视他的脸面了……却气也不是恼也不是,只得卑微的亲自去给时非晚挑起了衣服。
时非晚梳完头换好衣服,便随着岑隐出了门来到了正堂中。此时时非晚一眼便瞧见了堂中一侧某抹熟悉的女影,那人大着个肚子,此刻正朝她招着手。时非晚一笑,调皮的给她行了个礼,喊道:“嫂嫂。”
“谁是你嫂嫂。吃里扒外,见色忘友。”蓝天一气,手中吃着的大苹果便朝着时非晚这方向砸了来。
只砸的不是时非晚,反而是她旁边的岑隐。
岑隐冷不丁受了一袭击,莫名其妙的一抬头,忙笑道:“嫂嫂好身手,难怪我那病秧子大哥不敢回来。”
“既叫了这声嫂嫂,便去那边沏杯茶给嫂嫂敬茶。”不想蓝天这次直接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