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他此时倒没想着时非晚是离开这了。那小子身手不凡,早起去哪里晃了,且没有吵醒睡觉的自己,放那人身上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时非晚刻意来了漠州一趟。言蹊也不知她留下了那么一颗让她自己那么放心的护心丹,还真没想着她来了半日就离了去……
“好。”知言蹊说的是那位石公子,言歌又愣了下,这才应道。
“苏爷爷醒了吗?”言蹊又问。
言歌摇摇头,道:“方才我去探过了,还没有。”
言蹊皱了皱眉,不忍离开。只又想着身上还负着正事,便只好迈开了步去……回房,换衣,牵马,直往济州方向而去……
……
漠州。
正午,七里街。
“小公子,你要什么?”
“一份米粥,一碟咸菜,两根油条。”
“好嘞,小公子您等会,马上给您送到。”
一处简朴的客栈中,一间只有四面墙的客房里,店家小伙计笑盈盈的瞧着此刻正坐在桌前喝水的“公子”,应得热情又利落。
只心底却是又嫌弃又鄙视的翻起白眼来。
又遇个兜里干净的!
一看就是个游手好闲的惰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