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无碍。”齐管家道。
“唉,真没想到。当初把你布在建安伯府,本来是想让你盯着另外一个人的。未想,另一人身上未派上用场,反倒是用在了这位上。”
天成郡主揉了下脑袋,道。
而她所说的另外一人,则是——
时听雨!
……
一月之后。
北边金州,新兵驻军营地。
此已近晚上亥时了。营地中一处澡房中,此时一位瘦矮的新兵,正从澡房中轻步走出。她的步伐是极轻的,她也不敢重了。
因为这个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入睡了,她不敢闹出任何动静将任何人给吵醒了。
她自然就是时非晚。
在这新兵营中,已待上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非晚!
要说起这一个月,时非晚还当真吃尽了苦,且处处不便。
许是战事紧急的缘故,那营长高飞似恨不得将他们一天训成材。每天往死里训着他们。
鸡鸣时起,过后便是拼了命的操练了起来。
时非晚过去不是没当过兵,可她这个时代的这具身体,大多数时间都还是被娇养着的。也就是幼时练舞时吃过一些苦。后来自己穿越后在伯府院中时,虽也自己练过,但到底还没有如此重的强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