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瞧着别人家宅院大戏的宁安长公主,差点没被惊得晃倒在地。她瞬间一阵猛咳,忙稳了稳身子,瞅着时非晚,眸色异动。
“你……你这恶女要干什么?我可怜的儿……”玉老太太一滞之后,立马去扶起了林浅歌来。
“恶女,岂有此理!这是我玉府,岂容你撒野!”
玉老爷火气又更上了一层楼。
果然!果然是这样的!这就是一个肆意妄为嚣张狠戾的主!
这下,还有什么好说的。三皇子那事就已经暴露她的人品了。眼下这行为更是直接说明了那毁容之事她是真的做得出来。
“你……逆……逆女!”
时老爹本还觉得时非晚不像那种人的。比番一见,瞬间扬起巴掌便要去抽时非晚。
时非晚躲过,突然挑起清目,扫向林浅歌“不是说是我踹的你么?怎地没瞧见你身上有两处足印?我这鞋……先前可是被你领着去赏了一会园的,期间也不是没有踏过土。”
时老爹扬高的巴掌,倏地一定。
“……”
怒视时非晚的众人,听此也忽觉一愕,喧哗声顿止。短短几眨眼的沉寂之后,他们目光禁不住的齐齐往林浅歌身上落去。
林浅歌穿的是那淡粉的衣裙。虽有颜色,可却淡得似只浅浅镀了一层粉阳。随意碰上什么脏物只怕就会有痕迹。此时从上扫到下,也确实有一处脏印,就是时非晚刚刚踹的那一脚。
这一脚,证明了时非晚的鞋底没那么干净。
那么,时非晚若是先前也踹过她,怎地她身上只有一处脏印。
这时间也还没过去多会儿,应该不会淡化得这般快。
“我……我自是拍干净了。”林浅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