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挑在他下巴上的藤蔓嗖地一下缩了回去。
他尚来不及失望, 藤蔓向上一卷,缠上垂挂的吊灯,借力从花瓶里跳出来, 人立在木质地板上。
“你——”
刚开了个口,无数根藤蔓向他袭来,几乎缠满他整个身体,裹得跟绿色蚕茧一样,随之拖下摇椅拽进阳台后的房间里。
。
深夜,乌云遮天,风起云涌。
在这寂静之夜,一道黑影在乌云的遮掩下避开监控,窜上一栋二层高的小洋房阳台。
来人刚一站定,身后‘咻咻咻’几声,一根藤蔓从腰间横扫过来,两根从左右两边包抄,将好似没反应过来的黑影捆了个结实。
抓住黑影的徐权借力从楼下飞窜上来,想借此邀功向冤大头讨瓶灵泉水什么的。
恰时阳台上垂吊的灯亮了,不多时玻璃门被人推开,一个裹着浴袍的长发男人围了条绿色的‘围巾’走了出来。
湿漉漉的发梢还淌着水。
垂在双肩两侧,凝出的水珠顺着肩胛骨一路没入浴袍微敞的胸膛里,而白色浴袍下,似有隐隐红痕若隐若现。
“把他放了吧。”沙哑的声音回荡在不大的阳台。
徐权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黑影发出一道低哑担忧声:“家主,您受伤了?”
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