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边的战泽疏把战玉元送到疗养院的住房部就走了,连兄长战泽朗都没去看,只在临别前说会让人去调查疗养院的情况。
秋昀就跟着战玉元在这边住了下来。
下午,战玉元带他去拜访同住疗养院的战泽朗和‘柯长歌’。但战泽朗防战玉元防得厉害,连门都没让进。
他看到儿子脸色苍白,都不用找借口,直接让儿子回去休息,就把人给打发了。
战玉元也不恼,抱着怀里的月季边走边叹息道:“亏得你还把我父亲当真爱,可他呢,把个假货当真宝贝,对真的却视而不见,真是辜负了你对他的一腔真心。”
哈?
秋昀看了看自己现在的身体,再看向战玉元一脸痛心的模样,忍到进了客房,直接伸出藤蔓在他后背上轻抽过去。
藤蔓刚落下,一道闷哼从对方的喉间溢出。
对方手快地捂住嘴,连串咳嗽声紧随而至,一声又一声,沉闷而压抑,将苍白的脸都憋红了,身体也仿佛站不稳一般摇晃,这般脆弱的模样就好似易碎的玻璃。
“……”秋昀举着藤蔓僵在当场。
“我没事。”好半响后,微喘的声音夹杂着零碎的咳嗽,还故作淡然地安慰他:“就是喉咙有点痒,咳出来就好了。”
秋昀盯着他的脸,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
刚才……刚才自己用力了吗?
他下意识从花瓶里跳出来,试着用相同的力气去抽旁边的椅子,椅子应声而塌,吓得他往后一跳,撞到了听到动静下来的徐权身上。
徐权问他怎么了?
他却举起藤蔓,沉思地看了半响,又把目光投向眉眼恢复了温润,且背着手的战玉元,举起的藤蔓疾驰甩向旁边的桌子,却在落下的瞬间,骤然停止,堪堪悬在桌面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