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霖回来说调查组的人就是他带过去的。”说到这儿, 战泽朗的眼里渐渐浮现出几分薄怒, 双手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怒道:“这个混账东西, 就知道他上次突然过来不安好心,心肝。”

话锋一转, 眼里的愠怒散去,无缝切换成担忧:“他有没有为难你?我瞧你脸色有些发白, 他是不是欺负你了?你别怕, 正好明天回老宅,我可要当面好好问问老爷子是怎么管教孙子的!”

“跟他没关系。”秋昀见他越说越离谱,眉峰一拧:“我跟他又不熟,别乱想,我这几天都在徐权家住着。”

“好端端的你跑去徐权家做什么?”战泽朗明显不信。

“你说为什么?”秋昀故作不悦地推开他, 走到沙发上将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沉眉看向跟来的战泽朗:“你可从来没跟我说过你家是修真的。”

“你怎么知……”战泽朗蓦地反应过来他的心肝见过三弟, 连小心翼翼地凑到近前:“心肝, 你生气了?”

“我不该生气吗?”秋昀忍着鸡皮疙瘩,冷笑道:“当初咱俩结婚, 你家一个人都没到场,他们看不上我,我心里有数。你倒是整天左一句心肝右一句宝贝地哄我, 这么大的事你都没跟我透过信,嘴里就没一句实话,捂着得这么严实,怎么?是怕我觊觎你们家绝世秘诀吗?”

他一沉下脸来,战泽朗膝盖就发软。

在秋昀还没反应过来时,啪地一声直接跪在他面前。

“……”秋昀的脸差点又没绷住。

他就是想找个借口闹点事,晚上好分房睡!

“心肝,你听我说!”

战泽朗手搭在他膝盖上,小心地挪到他跟前,磕磕巴巴地解释道:“真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我说了你也不一定信啊,我又不像我弟弟妹妹那样有修炼根骨,我没办法向你证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