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的狂欢并未因年星元的动作而有所休止, 反而引来更大声的尖叫——这就是一群天不怕地不怕的二世祖,而这群二世祖的头头是年星元,而非蒋宵梁。
有眼尖的人看到年星元终于是把撩了一晚上的人搂在了怀里, 转身换了首让人热血沸腾的音乐,取来一瓶香槟,摇晃成泡沫,,在音乐的渲染下,朝俩人喷洒而去。
幽暗的灯光下,清甜的酒香,浓郁的烟草味,喷溅的泡沫把近五百平米的大包间渲染成了狂欢的海洋。
在这样的氛围下,一个个就如嗑了药的精神病,兴奋至极地狂嗨了起来。
没人去在意蒋宵梁的心情。
只有紧跟进来的余东凯走过来,看到一地的花瓣,目光阴鸷地扫过跟年太子挤在一张沙发上的‘秋安舒’,捏了捏拳头,低声问蒋宵梁:“梁儿,你没事吧?”
蒋宵梁仿佛没听到一般,只弯着腰僵在原地,一颗心就如地上碎成一瓣又一瓣的花瓣。
当一只脚踩过地上的花瓣,就好似有一双无形的脚踩在了蒋宵梁的心上一般。
他忽地抬起一双寒气逼人的眸,就看到一身黑衣的青年拉着他印象中那个温顺的‘秋安舒’从他面前越过。
蒋宵梁脸色骤变,正要上前把‘秋安舒’拽开,手腕忽地被人一把抓住——
“冷静点!”
余东凯死死盯着‘秋安舒’手腕上的手,眉眼阴郁了一瞬,旋即恢复了一贯的轻佻之色,抄起桌上的酒杯,仰头猛灌了一口:“今天是年太子的生日,你别闹得年太子不高兴。”
“难道就这么让我眼睁睁看着俩人勾搭到一起?”蒋宵梁扭过狰狞的脸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