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道:“没看法。”

“主上心悦者,吾必尊之。”蓝衣道。

绿衣皱了下眉:“可修魔终究不是正道,缘何主上没有阻止?”

“你怕不是忘了。”坐在一旁自斟自饮的金衣嗤笑了一声:“到了这魔域,我等便注定困死于此。”

“还是想想如何跟主上解释吧。”黄衣双手抱胸,靠在结界上:“我等莽撞跳下这魔域,主上没惩罚我等,是因夫人来得及时。”

“这事儿到时推给蓝衣就行了。”金衣呷了口酒,斜睨了眼笑意不变的蓝衣:“若不是他让白衣传讯我等,说主上有危险,我等也不会着急跳下来。”

闻听此言的红衣嚯地坐起来,眯眼定定地打量金衣半响,忽地放声大笑起来:“老子就知道你这老东西一肚子坏水。”

金衣瞥了他一眼,哼笑了一声,权当这句话是夸赞。

不知过了多久,蓝衣站了起来,单手负在身后,走进挤满小魔的结界,垂下身侧的右手凝起一道水灵之气,一挥袖,张牙舞爪的小魔便没了声息。

他从结界出来,润声道:“这魔涡倒是不错,若是能一直开着,说不定那日魔域的魔便能尽数被我等绞杀殆尽。”

“你说这魔涡……”红衣敛笑道:“魔王怎地还未将之关闭?”

“因为魔王死了。”突然响起的声音惊得五人连忙站起来,迎身上前,就见得俩人着同款衣袍的相携而来,二人眉眼间还夹带着前所未有的餍足。

走近些能清楚看到夫人脖子上的红痕。

五人偷偷对视了一眼,旋即蓝衣上前:“夫人此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