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泽明皱眉说道:“我感觉师父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总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相奴安慰道:“慢慢来,不要急,急也没用的,好在今晚能趁夜出去了,希望到时候能有点收获。”
说到这个话题大家欣慰了不少,没想到与清风的交流之行会那么顺利。
他们这次上的是东边的山头,这边山头上长了不少蓍草,还有些灌木丛。
蒋超说道:“北边,丘原。东边,蓍草。南边……”
相奴答道:“南边什么都没有,站在南边的山头上第一眼只能看到河,除了河以外,很难注意到别的东西。”
蒋超点点头,继续道:“南边,河。西边又有什么东西呢……”
舒健是个行动派,已经开始割起蓍草了。
丁泽明看了看头顶逐渐起来的太阳,说道:“先把蓍草给集齐,西边有时间去查看看。”
大家在过来时清风给每个人都准备了一把镰刀和一个竹筐,用来给他们装蓍草用。
工具是准备齐了,但并不代表就会用了,相奴以前有眼疾,没有下地干活的经验,也没有实操的硬条件,再加上一身皮肉肌骨细腻如雪,拿着镰刀试着割了一根蓍草,半天也割好,反而把手磨的起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