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商舟叹气,这回终于学乖了:“我改,好不好?你说怎么样,我都改。以后主动来找你,去哪里见什么人都跟你说,行不行?”
白书芫心中舒适不少,但又气不过:“那我和你今天见的那个重要的人,谁更重要?”
沈商舟愣住:这是什么怪问题?
白书芫很快捂住耳朵:“算了,我现在不要听!”
不听归不听,生气归生气,她在他胸口报复性推了一下:“我走了。”
猝不及防,他僵硬在原地,吃痛地放开了手。
“你反省吧。”白书芫丢下一句狠话,三十六计走为上,迅速溜进自己家门。
关上门后,靠在自己大门的墙上,她的手轻颤着摸摸自己的嘴唇,眼角是还没褪去的红意——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臊的。
同一时刻的沈商舟有些木讷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隔着一层衬衣,他也能感受到里面汹涌碰撞的情绪,还有微微裂开的伤口。
沈商舟无奈地笑笑。
什么冷静自持都是假的——
要不是这小狗冲上来又抓又咬扯到了他的伤口,他的理智也许早就分崩离析、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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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小时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