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这个“没事”是真的没事,才安心地继续剥虾。
他现在的样子有点狼狈,和平时的高贵冷艳没有半毛钱关系,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上到处都是油渍,连指缝里都是。
白书芫眯着眼睛又吃了两只虾,满足地舔舔嘴唇,往沈商舟旁边蹭蹭,问:“哥哥,你是不是在哄我?”
沈商舟专心剥虾,不予作答,耳根微微粉了一些。
白书芫歪歪头,不依不饶道:“你为什么要哄我呀?”
沈商舟耳朵又热了一些,面上冷下来,眸子也往下搭,不看她。
白书芫躬下身子摁下头,往上瞧沈商舟,把狡黠的眸光强行送进他的眼里:“哥哥,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一记直球震得沈商舟心中又闷又燥,像是火山喷发的前兆。
他有很多话想喷薄而出,但是又被理智拉回。
安娜查到之前白书芫发生的几次事故。
毫无人为痕迹、毫无预兆,就像是飞来横祸一般。联系到自己身上背的那个诅咒,唯物主义者沈商舟迷信起来,心里隐着不安。
现在还不是时候——
把一个虾塞到白书芫的嘴里,他脸有点烧,但语气平静:“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白书芫脸也红了一片,心中挫败,有些丧气。
难不成是自己太孟浪了?
还是沈商舟没有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