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到了白书芫的身上。
张晋蒙都已经准备好躲避,突然呆滞住:“???”
白书芫同款地铁老人看手机:“e,道理我都懂,但是为什么泼我?”
始作俑者赵之聿:仰头看天jg。
他也是泼到一半才想起来,张家这个二少爷别的本事没有,但是在服装上的花费向来十分惊人。
什么十几万的一双袜子、什么朋克黑甲上镶嵌天然钻石,都是这位少爷的出圈之作。
于是他捡回理智,果断找软柿子捏。
白·软柿子·书芫此刻就是无语,相当无语。
身上的这件白色系礼服瞬间被染成了酒红色,还往下滴滴哒哒的渗着酒。
江家和沈商舟都往这边看过来,白书芫想用脚趾抠出一条地铁线回家。
不仅如此,这件滴着酒的小礼服和同样滴着酒的钻石胸针是她唯二的生日礼物——
白书芫的坚强人设有点崩。
鼻子格外的酸,眼睛里涌上一阵雾汽,怎么散也散不掉。
张晋蒙拍拍她的肩膀,看着担忧极了。
旁边一黄衣女人阴阳怪气道:“哟,明明你们先动手的,。”
另一个穿黑裙的女人说:“白家的经济状况这么不好,你们泼的我们不计较了。你这破裙子多少钱,我们陪你呀。”
说罢,传来一阵标准反派的低声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