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后,叶楹翻着白眼瘫在高铁的坐席上。
左淮无言地看她:“我说坐卧铺吧,是谁非要半夜就去。你跟屁股着火了似的去了,人家道观也得开门啊!”
叶楹:“……”
可恶,她光顾着热血沸腾,居然把这事儿忘了。
生无可恋地下了高铁,半夜一点多。灰三拿出手机看了看,无奈说:“最早的一班长途客车要早上六点。”
叶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胡言乱语:“宾馆,睡,走。汪!”
她迷迷糊糊地,就感觉被人抱到了什么明亮的地方。迷迷糊糊地,听到嘈杂的质疑声,夹杂几句“你们是不是给她下药了”“俩男的带一个女孩来开房”“报警”之类的话。
但她太困了,万事不管,很快又坠入梦乡。
再次恢复意识,她是被一阵颠簸颠醒的。
叶楹打了个哈欠,睡得很满意,睁开眼懒洋洋:“早啊。”
然后她就对上了两张惨不忍睹的脸。
左淮欲哭无泪,灰三面色冷酷。
相同的是,两个人脸上、脖子上,到处都是红色的印记。有的是抓痕,有的是指痕。
叶楹愣住,半晌才试探又谴责地看向灰三:“你昨晚……到底把他给上了?!”
她声音不大,但长途客车里一片寂静。众人闻声,惊得立刻看向坐在最后排的他们。
风评被害的左淮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