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着两个人点点头,身影逐渐变淡,最后变成一个小纸人,啪嗒落在桌前。
叶楹彻底倒在黄羲泽的膝盖上,如释重负地长叹:“终于到了这一步了。”
突然之间,好像所有进度都拖到了百分百,叶楹现在还有点回不过神。
怎么就这么顺利呢?简直是瞌睡时候来枕头。
黄羲泽却没回话,摸了摸她的头发,半晌才开口:“真没什么想去的地方?带你去玩一玩。”
“你以为考前放松呢?”叶楹啼笑皆非,随后感叹:“别了,早弄完早安心。”
不然即便移除了烙印,魙一天没封印,她心里到底不踏实:“这回可要封得牢牢的,别像上次一样……”
想到因为魙逃脱而丢了性命的左渝,叶楹唏嘘之余,又想起之前黄羲泽的表情,问:“两百年前,难道你和胡风远没有救成花儿吗?”
她怕他想不起来,提醒:“就是左淮那个祖宗。”
黄羲泽抚摸她狗头的手微微一顿,又恢复:“她啊……她没事。”
“死的是……我的弟子。”
弟子?
叶楹一下子愣了,黄羲泽原来也曾经有过弟子?
她斟酌了一下语言,才问:“是被……魙?”
这等于废话,黄羲泽沉默点头。
他动作的沉重,都能通过手传达给叶楹:“……我唯一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