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一丝戏谑笑意,陡然欺身到她面前,直视她双眼:“你以为呢?”
我以为你大爷啊!
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她才拿这话揶揄了他一次,倒教他没完没了地反制她!
叶楹没好气地伸出一根手指推开他的额头,另一只手晃了晃护身符:“只有坠子,没有链子?”
黄羲泽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倒是会碰瓷。”
叶楹学他挑眉,耍赖:“帮人帮到底,这难道不是黄六爷的作风吗?”
黄羲泽被她无赖的样子惹得失笑,一摆头:“转过去。”
叶楹听话地转身,掌心微沉,黄羲泽从她手中把小金袋子取走。于是她配合地将头发撩起,露出纤细的脖颈。
不多时,微凉的一线落在颈间。黄羲泽的手指微热,轻轻触在她后颈,又倏然离开。
他说:“好了。”
叶楹伸手抚上悬在颈间的小坠子。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坠子并不似寻常金属微凉,而是温热的。
就像是黄羲泽的青色火焰一样温暖。
直到坐进车里,她嘴角还带着压都压不下去的弧度。
黄羲泽分神看了看她,心情受到感染,神色一片柔和。
二人在医院楼下分开,黄羲泽让叶楹在医院楼下的花园中等他,自己去办出院手续了。
叶楹拗不过他,只得顺了他的意,坐在花园的凉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