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明白,不知道,不晓得。”
“你——”
叶楹气怒,显然黄羲泽不止自己噤声,还要求左淮也对她闭口不言。
可是为什么啊?!
有什么是她不能知道的?
“你就直接对她说了呗。”
漫不经心的男声在不远处响起,于走廊中回荡。
“所谓命星,要真的入命才叫命星,否则就是‘耗星’。更何况他还担了魙(zhān)对‘耗星’的伤害和虚耗,变得这么脆不是情理之中吗?”
叶楹转身,看向走廊尽头走来的人,有些诧异:“你来干什么?”
高大俊秀的男人姿态散漫,一只手握了束花扛在肩上,一只手插在皮衣口袋里,嘴里还半真半假地抱怨:“叶楹,我们可是朋友,见到我怎么这么不高兴?”
“呸,谁跟你是朋友。”
叶楹目光凉凉落在胡风遥身后不断飘落的花瓣,开口就是暴击:“看望病人带菊花,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菊花出问题?”
左淮:“……”
胡风遥:“……”
这女的嘴这么这么损啊?!
被叶楹来了个下马威,瞬间的怔楞后,胡风遥玩世不恭的笑容没有丝毫裂痕。
这狐狸毕竟也活了几百年,脸皮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