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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念瞧出她面露怒气,知晓宋祁安便是她的逆鳞,便道:“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他一个身份不明的男人在这宫里忽然出现,我不怀疑他,怀疑谁?”

“第一,他并非是身份不明,他是我的挚友,是我极其信任的人。

第二,他也不是忽然出现,他是我带进来的,有什么问题自然由我担着。

第三,我只是想让他为父皇诊治一下,看看父皇所患为何病罢了,只是看看父皇所患何病,怎么可能会对父皇有害?

德妃一直拦着我,是不想让父皇好起来,还是不想让我直到父皇究竟是患了何病?”

“你父皇所患之病没那么容易查得出来,你身边这人这般年轻,就算是让他去查,怕是也查不出什么来。

即是查不出什么来,又何必浪费时间?”

“德妃以为,为父皇诊治算是在浪费时间?你只因他样貌年轻,便否决了他这个人的医术。德妃娘娘,你觉得你这样做,真的是对的吗?”

他宋祁安生得确实是年轻了些,可他在这世上活过的时间,比任何人都长。

没人能用年轻二字去否决任何人。

她文清念也不能。

文清念一时哑然,她正在思虑着该如何应答,便听到乔明锦又道:“本宫只是想知晓父皇所患何病,再为他寻药医治。

心中所想左右不过是,想让父皇快些醒过来罢了,可你却一直阻拦本宫,你这是想做什么?德妃娘娘莫非是根本不想让父皇醒过来。”

文清念闻言连忙解释:“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我和你一样,也希望陛下能快些醒过来。”

乔明锦道:“即是如此,你就不该拦着我。”

宋祁安的医术在这长安城中,应算得上最厉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