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沁离在心中冷笑,这个老狐狸是来套话了,他随便派人去打听打听就可以知道她昨晚不在陆府,今日还这样问。
尽管内心无比嫌弃和厌恶这个便宜父亲,但她此刻也得做做表面工作。
“不是,五爷认识一个治脚伤很厉害的大夫,不过那大夫住得有些远,我上完药后不便多动,只好在大夫家借宿一晚。”
夏父还是有疑,“真的?”
夏沁离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假笑道:“自然是真的,如若不信,爹爹可以去问一下五爷。”
此言一出,夏父立马没接着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了,他怎么敢去问陆霁。
“嗯,好,那你赶紧回去歇息吧,不久后便是你大婚的日子了,可不能出什么差错。”
自己女儿从马上摔下来,回到家身为父亲的他第一时间不是问有没有受伤,而是质问她在哪过夜。
夏沁离倒是佩服夏家姐妹能忍这种父亲那么久,不过也是,古代的教育思想确是迂腐,她们是不会反抗的。
后日便是陆老夫人的寿辰,陆霁说这几天内会有所行动,想必就在那天,可他会怎么做呢?
应该不可能直接曝光他们两个的关系,或许是从陆轩齐那边下手。
天气炎热,夏沁离呆在房间无事可干。
刺绣什么的,她学不来也没心思学,干脆练书法。
夏媛捧着刺绣进来,见她衣衫上染到墨水,忍不住啰嗦一番。
“小姐,你舞弄字墨做什么,你前两个月不是说要绣个荷包给陆少爷吗?”
顿了下,她想到了两个月前的事,又道:“但你上次从台阶上掉下来后就没再提这件事了,不过也没关系,绣个荷包也用不了多久,现在开始也是够时间的。”
夏沁离也留意到自己的粉裙上面添了些几滴墨水,经不住夏媛的唠叨,她放下笔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