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炙热的吻将彭城堵在喉间的解释悉数咽了下去——
彭城环抱着她的腰,安禾的主动瞬间倒了位,轻易被彭城带了去。
想吻的人,又岂止仅一人。
唇齿紧密纠缠,直到安禾透不过气一张脸涨的通红才分离。
彭城用拇指轻轻刮着她的脸,问:“到底怎么了?”
安禾仰头看着他,眼都不带眨一下,说:“想你了。”
“安禾。”彭城正色看她,问:“你的演技呢?”
她眯着眼睛,悲伤跑的满眼都是,像是懒得藏起来,就那么平铺下来。
“我想,我应该是又做错事了。”安禾说。
“嗯。”彭城很轻的回了一声,示意她继续。
“我把一个利益共同体想成了情感共通。”
不够单纯的利益交换,难免波及范围太大,就是想忽略都忽略不得。
本身,艺人与经纪人之间就该是冷冰冰的利益相连体,钱说话远比情感说话更靠谱,奈何,这次越界的其实是自己,相反,范斯于就做的很好。
“我都快把范斯于当成我一个亲人了。”安禾说,“一时之间他说要走老觉得就跟终别一样,就是突然发现,如果再没有下一面的话,我可能还会挺想念他的。”
彭城打趣:“原来你想念的是他而不是我。”
“你跟他不一样。”安禾说,“你说我每天的念。”
“走吧。”彭城牵着她的手,说:“先上去。”
原本那十来个光着膀子毫不在意形象的酒鬼男人们在短短的这十来分钟内每个人都打扮的人模狗样,衣服规规矩矩的套在身上,即便这其中好几个人其实都穿反了。
他们一个个皆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就连一向过分淡定的刘君阳皆是如此,脸颊处微微还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