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禾,”梁莫掏出一张房卡,这次却并没有插在她的衣领处。
他直截了当的问:“愿不愿意?”
安禾瞥了一眼,说:“我以为以梁公子的智商,这个问题在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安禾。”梁莫抿了一口红酒,脸色并不好,“一次两次的拒绝,我全当新意,欲情故纵的把戏有几次就够了,没必要天天演,是人,都会厌烦,我也不例外。”
“那看来是梁总误会了。”安禾抬头与他对视,“我向来直来直往,玩不来那些欲情故纵的把戏,况且,安禾早已心有所属,甘愿忠于一人,并打算为此人舍生忘死。我安禾所剩的名誉声誉并不多,都为他留着了。我深知胳膊拧不过大腿,不敢得罪像梁公子这样的大人物,只是,一具躺在床上不懂如何取悦的尸体,梁大公子怕是也不感兴趣吧?”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感兴趣呢?”梁莫反问,眼神高深莫测,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问:“安禾,你当真以为我毁不了你?”
这个圈子,权势最贵。
大家一同在浑浊的潭底待着,有谁能不染半分淤泥?
对梁莫这样的人来说,弄死一个安禾简直轻而易举,压根用不着威胁,安禾心知肚明。这要是换做以往,那张卡她会接,之后她会请公司出面解决,至少不会卡在当下,不会这么搏梁莫的面子。
但现在,她不在乎了。
“这是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梁莫紧紧盯着安禾,说:“你想清楚了,愿不愿意跟我走?”
“我……”
“对不起,她跟我走!”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安禾转身寻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一不小心跌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眼眸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