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有威胁性的高大身影靠过来,笼罩在她头顶。
两个人靠的极近。
这次,她却听不到彭城的心跳。
安禾很轻的咬了咬牙,盯着彭城的眼睛开口:“你……”
“没有人教过你,永远不要相信一个醉酒男人的君子程度?”
他呼出的气都是热的。
感冒了?
安禾抽出手想试试他的体温,手还没碰到额头就被人一把甩开,甩向木质门框,指尖一阵麻木。
安禾倒吸了一口凉气,痛的她整只手臂都跟着颤了两颤。
她看到彭城的目光在她手上停留了两秒,然后松了手——
安禾还没来得及动一动自己麻木的后背,突然,炙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不带半点怜惜,只剩无尽的索取。
他咬着她的舌尖,血腥味漫天的铺开。
“喂!”
安禾吃痛,整个身体不受控的往后仰。
她感觉到彭城的不正常,他甚至颤的厉害。
“彭……彭城,你……”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像是要把人融进自己身体里。
安禾使劲推开他,长时间的缺氧导致她呼吸略为不畅,喘着粗气看着眼前人。
“你没事吧?你……唔……”
彭城压根不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
他咬着她的耳垂,安禾浑身猛然一阵战栗。
“别说话。”
“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