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楚箫抿了抿唇,没说话。他又何尝不知,厉景杭此番大庭广众之下无故杀人,实乃下下之策!

这件事比上一次陆楚妍被杀还要麻烦!

他拨弄着领矜处的结褵,与腰间腰带上的那串厉景杭赠给他的那个组玉纠缠在一起,下头的冲玉叮当作响。

不到片刻,他便冷静下来,说:“一切就照着昨日说好的去说,死不承认罢了,不过就是脸皮的事儿!”

说完,他又思忖片刻道:“如果陆家真的想做什么,也不是我们此刻担忧便可以解决的了的。”

李桂点头,许是因为陆楚箫的官职未定,今日又改称他为少爷道:“少爷,今日便由属下陪您进宫吧!”

陆楚箫点头,又对一旁的二黑说:“二黑,你在外头看着马车,如果有什么不对劲,我和王爷二人,你先救王爷!”

二黑微微一顿, 好半天,才不情不愿地说:“知道咧!”

这段时间,朝廷里风云波谲,很多大臣们也都隐隐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因此纷纷请假在家,能不参加早朝就不参加。

可是今日是新科状元授官之日,朝廷上下,无论老小,都必须来观礼,这是先帝定下的规矩。

因而,一大早,皇宫外头就有各路官员的府邸马车停驻,以至于等陆楚箫的马车过来时,外头都快放不下了。

待厉府的车夫将马车停到一处偏僻处,李桂和蒋奕便马上下车来接陆楚箫下车,谁知,二人刚站定,就听见不远处有人在嘀嘀咕咕指着他们这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