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没想到的是,反而在外面了,他光明正大的叫他王妃了。

犹豫了又犹豫,他觉得自己这个王妃还是问问吧——

“那个、皇帝、他走了?”

厉景杭从桌子上拿起陆楚箫从府内带过来的葡萄放了一颗进嘴里,不咸不淡地点头:“嗯。走了。”

陆楚箫松了一口气,然后又问:“那他来做什么?”

厉景杭愣怔了片刻,忽然手紧了紧,笑问:“小家伙,你是吃醋了吗?”

他因着坐在厉景杭的腿上,坐着有些热。

陆楚箫涨红了脸,不自在地挣了挣,不想厉景杭的手更用力了,不但将他整个儿搂在怀里,手更是使坏似的往他的衣襟探去。。

陆楚箫被搞得手脚身子俱软,整个人几乎只能靠挂在厉景杭身上。

大帐本就是不如府内隐蔽,外头的人说进来就进来,而他们还迎着帐门,他被他团弄的,如同掌-中-物,即便是他极力隐忍,嘴里还是忍不住发出些许暧昧声。

这一次厉景杭算是发了狠了,陆楚箫最后哭着求饶都没用,整个人十分不堪地足八在军床上。。。。

从外头听,里面是不是发出军床晃动的声音,不时还有一些让人心悸的声响。

蒋奕有些不放心,打算撩开帐帘进去,被古月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