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断断续续的,他再一次陷入了昏迷,整个人不知道置身何处,总之,四周都是昏暗暗的,什么都看不清。
厉景杭看着床上浑身上下如煮熟的虾子一般的陆楚箫,脸上带着戾气,问一旁蹲在地上给陆楚箫诊脉的大夫:“到底怎么回事!他为何会忽然昏迷?”
大夫哆哆嗦嗦仔仔细细看了之后,说:“小公子似乎是最近忧心过度,又有些亏空,所以、所以才高热的!”
忧心过度、有些亏空?厉景杭想起这两日他对人家一个小孩儿做的一切,略略有些面上挂不住,凶相敛了许多说:“还有没有别的原因?”
大夫急忙点点头,用银针试了试,转过头说:“小少爷似乎近日还服用了不少的蒙汗药,此药甚烈,也对身子很是不利”
厉景杭马上说:“所以说,都是蒙汗药搞的鬼!根本不是什么亏空!”
大夫:王爷这着得哪门子急?
最后大夫给留下了药方,厉景杭又让管家去配了药,不到一个时辰,这药便入了陆楚箫的嘴里。
好在,陆楚箫虽然发热,但是喝东西还是可以的,喝了一点粥,又喝了药,迷迷糊糊,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谁的手里喝东西,还喝得理所当然的
陆楚箫这一病,可苦了蒋奕了,主子不行了就得他一个奴才顶上了,一直站在旁边,不敢动,也不让动,就这么看着,简直比上刑还难受!
过了不知多久,厉景杭也要歇息了,似乎还要睡在陆楚箫的屋子里,他这才得空出来,刚一出来,就看见一个黑影直戳戳地挺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