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是一瞬,陆楚箫打了个趔趄,快速往后退了几步,直到人抵住了床尾的柱子,这才被迫停了下来!

“你!你你做什么!”他一边合拢了破碎的衣服,一边提着裤子,警惕地看着厉景杭。

而厉景杭则好整以暇地盯着他这害羞的样子瞧,怎么看,怎么喜欢!

就这样,他能逗他一年!

继续逗,多有意思!

厉景杭眉眼含笑,环胸抱臂,勾唇挑眉:“干什么?当然是继续昨夜未完成的事了。”

“未、未完成的事?什么事?”陆楚箫结结巴巴,手脚发抖,说起昨晚的事情,那不就是杀人?还担心杀他的时候弄脏了衣服,要他脱衣服!

难不成他苦着脸,一脸哀戚戚弟弟瞧着厉景杭说:“王、王爷能不能,不杀我?我虽然替婚有失体统,无法履行女子的那些义务,但是我可以干其他的呀!我可以劈柴、烧水!也可以给您捶肩揉背!真的!我什么都会,什么都听您的!行不行?”

厉景杭很满足他的乖顺,点了点头,斜靠在床头冲着他招了招手。

陆楚箫见他似乎没有什么怒气,怯生生地又爬回来了。

当爬到厉景杭面前时,忽然厉景杭的手伸了过来,将他整个人提到了他的怀里!

“呃!”陆楚箫吓得惊叫一声,因为被人提起来失去了平衡,自然是下意识就要去抓住一样东西保持平衡,而他抓住的,就是厉景杭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