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个女人的话,一切就说得通了。
因为他爸爸不会允许别人知道,他的亲生母亲是这样不堪的人。
门外的女人又哭又骂,各种恶心难听的词汇都冒了出来,真的很难让人相信,她是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太太。
大概有十几分钟吧,他听到门外的女人重着步伐缓缓往外走,病房里重新恢复安静。
唐简迟缓的松了松手,才发现他刚刚不自觉的抓紧了轮椅扶手,这会儿手已经青白一片。
过了半个多小时,唐简看了眼手机,时间是八点四十,他爸爸和落言都还没有回消息。
他决定去一下卫生间,洗个脸清醒一下,再到客厅给医院打个电话,找两个护工上来。
卧室门打开,唐简稍稍移动了两步,就看到客厅的门大大咧咧的开着,他感觉有些奇怪,那个女人出去门都不关吗?
他摇头懒得去想,动了动手完全的走出了卧室,准备去关门。
然后出了门,微微一偏头,他看到了那个奇怪的护工,摘了帽子和口罩,长相非常漂亮,不等唐简问她话,她往前迈了两步,从口袋里掏出一瓶东西,朝唐简喷了过来。
唐简晕倒之前,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头。
这他妈哪弄来的□□,熏死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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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言看到消息,会议刚结束,时间是九点。
她打开手机,就看到唐简的那条说护工不对劲的消息。
[怎么不对劲,阿简跟我说说。]
她那时还没想多,只以为阿简所说的不对劲是指护工因为个人原因工作不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