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寒凉的三月,额上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其实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这所有可能出现的问题也早已提前测算过。
可贺怀还是觉得,她就像个娇弱的小瓷娃娃。
……
经过几轮的头痛,文棉紊乱的神经渐渐趋于平稳。
女孩微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紧抿的嘴唇也逐渐柔软下来,呼吸也越发的平和下来。
她又睡着了。
靠在贺怀的肩上。
粉嫩的唇瓣微微张着,一如既往的乖巧。
文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
日光灯依旧白晃晃地照着。
身边靠着的人,手臂还保持着环抱她的姿势,头却枕在身后的白墙,垂着眼眸睡的正沉。
她动动身子,起身望向窗外。
外面,高楼的玻璃上,正泛着靛青色的光。
算算时间,快要日出了。
“嗯?棉棉,你醒了?”
身后响起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小睡后的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