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棉摇摇头,又点点头,小声地说:“一点点。”
“是怕师哥没有办法治好你吗?”贺怀问。
女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颤颤地叫了一声:“师哥……”
“嗯。”
“如果治不好,我们是不是就不可以在一起?”
不是害怕没有办法治不好,而是害怕……如果治不好,是不是就一直不能在一起了。
“我的病会遗传……以后不能有宝宝。不会有人想娶。”
“师哥,我害怕……”
说话时,她一直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贺怀一眼。
男人抚着她脸颊的手,却缓缓地下移。
温热干燥的味道,混着薄茧,滑到她的颈间。
摩挲着,将她下颌轻柔地抬起。
下一刻,男人的气息乍然近了……
她近乎本能地闭了眼。
在一片黑暗里,一切都像是停滞了。
唯有唇上的温热。
湿软的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