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样一个丧心病狂的人,如果真要做什么,别说文棉一个自闭症,就是她自己过去拼命,也抵不过。
祝晚虹看她又要哭了,连忙握着她的手安慰:“绣裀,这不怪你。谁能想到,这俩人是这样的呢?这种畜生的思维,咱们正常人都想不到,对吧?你看你,这病刚好一点,就又开始情绪不稳定。医生怎么说的啊,你得乐观,每天都得开开心心的,病才好的快。”
文棉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见妈妈眼睛红了,连忙爬到床上,蹭到她身边。
“妈妈……”
她小声地叫。
抬手想擦擦妈妈的眼睛,可是又没看到妈妈流眼泪,又无措地收回来。
最后,只把脸蛋儿轻轻地蹭到她脸上,咬着嘴唇不说话。
祝晚虹拍拍文棉的手,回头和文棉的妈妈说话:“棉棉舍不得你哭,别难过了。你难过,她也跟着难过。”
邵岚从椅子上站起来,笑着逗他们:“嗐,咱们今天过来不就是一块商量怎么搞那俩畜生嘛,你们别把气氛弄这么沉重啊。阿姨,这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就别想了。你看小棉棉,这不是好好的嘛!咱们现在是毫发无伤,马上就要打他们的七寸。阿姨,这么一想,你看是不是爽多了!”
贺怀也站到文棉身边,把她一双手都放进手掌心。
然后安抚地拍了拍,说:“没事,棉棉。妈妈没事的。”
倪绣裀意识到自己失态,眨掉眼里的酸涩,抱着女儿依偎到她怀里:“不好意思啊小怀……你继续说。咱们接下来怎么办,阿姨和棉棉都听你的……”
贺怀:“庭审不限制旁听人数,到时候阿姨和棉棉肯定都得过去。邵岚、我和我妈也一块过去。”
邵岚立刻捏着拳头,兴奋地接话过去:“然后,就看我的了!”
贺怀瞥了她一眼,点点头:“这次诉讼原本就不能赢,我们也没要赢的打算。我们要做的就是,等法院裁决一出来,就上诉。我和新青年报打好招呼了,到时候会直接把视频放到网上,引爆舆论。”
邵岚故作矜持地扫扫裙摆,露出一个魔鬼一样的笑:“到时候,撒泼打滚骂人,就看本尊的了。保证把这俩畜生的罪状一条条给他数落干净。所有能爆的热点,全为热心网友们清清楚楚地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