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昨天还气得像只小河豚一样,整个人都要鼓起来。
小姑娘把脑袋埋在他的颈间,小声地说:“师哥,棉棉好想你。”
明明昨天才见过面,明明在昨天之前,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见过。
却偏偏在今天说,“好想你”。
贺怀一声气声的轻笑,在小丫头背上轻柔地拍了拍,说:“文小棉,师哥也想你。”
是阔别了四年之后,迟到的,想你。
贺怀让文棉坐在副驾驶上,和他一块去停车场泊了车。
之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研究所的办公大楼。
“来这么早,和俞诗清约的九点半,这才八点不到,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呢。”
男人身长腿长,慢悠悠地跟着文棉的节奏,在台阶上迈着碎步子往上走。
文棉看着他垂在两侧宽宽大大的手掌,伸手在他掌心戳一戳。
抿抿嘴唇,小声地叫:“师哥。”
小姑娘皮肤白白嫩嫩,十指不沾阳春水,指尖一点胭脂一样的红。
落在男人粗糙、带着薄茧的手掌,更是对比强烈。
“怎么了?”
贺怀逗弄得五指一收,就把小朋友的手指给攥紧了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