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个淋的和落汤鸡似的, 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再加上贺怀高高俊俊, 怀里还抱着个小姑娘,惹得行人们频频回头看。
没一会, 就遇上了个熟人。
“嗯?贺老师?你们打哪来的这是,怎么全成了落汤鸡?抱着的那个怎么了?”
文棉抬头朝着声音看去,竟然是他们昨天遇见的老板姐姐。
小姐姐今天穿了一件黑色长裙, 显得优雅又贵气。
这才发觉, 原来又到了他们昨天喝酒的地方。
“拉市海暴雨。”贺怀说。
然后, 把她又往上抱了抱:“棉棉着凉, 病了。”
岚姐不由得蹙起眉头, 三两步地过来,把手贴到了她的额头。
“发烧,我摸过了。”贺怀说。
被女人白了一眼:“你能摸出个鬼了, 你手跟冰块似的吧。她就是不发烧, 你摸着也烫。还高材生呢,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她说着,又把手贴到了文棉的颈子上。
“低烧。赶紧回去, 这是一冷一热,给凉着了。回去喝个感冒灵之类的, 就行了。走,我和你们过去。”
之后,又回店里拿了两把伞,分别递给鹿小小和祝希尧:“赶紧把伞撑上, 不然下一个感冒的就是你俩。”
余光瞥见文棉身上披着的外套,又皱着眉叫人拿了个毯子过来,小姑娘身上的外套给换了下来。
“真是越慌越乱吧你,这种湿嗒嗒的外套只会让她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