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贺怀的声音响在身后。
背后、两人相贴的地方, 甚至能感觉到幅度微小的震动。
“一杯都够我头疼的, 再来一杯,你师哥可就要倒了,小棉棉。”
女孩不安地抠抠手指, 丧气地低垂着脑袋,小声呢喃:“对不起……”
“没关系。”贺怀说。
而后, 下颌轻轻搭在她的肩膀,声音轻柔地安慰:“没关系的,棉棉。是师哥说错话,吓到你了。饮料打翻了, 还想喝吗?再点一杯?”
男人喝了酒,靠过来时,像个温热的火炉。
文棉的耳朵忍不住又开始充血。
“不喝了……”她摇摇头。
之后,贺怀就没有再说话。
刚刚发生的事、问过的话,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再提。
但尴尬的气氛,却弥漫在两人之间。
耳边是鹿小小拿着纸巾擦在桌面的擦擦声,还有惋惜地絮叨。
台上的歌手,已经又换了一首歌。
正安静地哼唱一首马頔地《皆非》。
点燃一场支离破碎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