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手指上,落在水珠里,通红又莹润。
“棉棉……小丫头,有喜欢的人了?”
见她不回答,贺怀又一次地追问。
文棉一双嘴唇抿紧了。
向来圆嘟嘟的嘴唇,几乎绷成一条直线。
她不会说谎。
也不知道该怎么回避。
最后,在男人一再的追问下,还是僵硬地点了点头。
从鼻尖里发出一声浅浅的、细若蚊蝇般的“嗯”。
本以为回答之后就是结束……
可下一秒,才知道……
接下来,才是对她真正的审讯和酷刑。
“是我吗?”
她听见贺怀,在她耳边一声浅浅的低语。
男人说话时依旧满是酒气,带着一贯的慵懒。
文棉突然觉得,胸口像是被一根细细的绳子,轻轻得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