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心给她找干预师,还在盼着她回去。
文棉觉得自己这样不太好……
小姑娘眼神向来清澈又单纯,有什么情绪都写到脸上。
这会一点点的懊恼,立刻就被贺怀发觉了。
他目光凑近了,温声问她:“还有什么为难的事吗,棉棉?”
小丫头蹭蹭裤线,一双眼虽然望着屏幕,却完全不敢看他。
她不说话,贺怀就静静地等着。
等到鹿小小已经把行李都归置好,屋子渐渐黑下来,文棉这才动动嘴唇,小声地问:“画……你有没有检测……”
这一次,沉默的换成了贺怀。
文棉听不见他讲话,却听到男人手指肚点在桌面的声音。
闷闷的,很小,却敲得文棉心里像是揣了只兔子。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呢?”贺怀问她。
文棉慌里慌张,直接挂了电话。
另一边,远在南京的贺怀。
看着突然黑掉的屏幕,唇角不由得又扬了扬。
“臭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