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还能喝一个……
“中杯。”
她说。
没错,她觉得自己还能喝一个中杯。
贺怀早就看见这小丫头眼睛时不时地往挂画上瞄了。
说起来,当初拍到这幅画的时候,小丫头好像也死死地把画抱着,一度不想给他。
男人眼睛又落回那副画上。
目光忽然别有深意。
“师爷爷,您想测个什么?我直接拿去帮您测得了,等出了结果,到时候知会您一声。”
文棉当即一颗心又给悬起来。
她连忙爬过去,抻抻贺怀的衣角。
男人立刻察觉,回头问她:“怎么了,小棉棉?”
但文棉才刚摇摇头,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就被那边的师爷爷给打断了。
“就是测测怎么用墨的,修了什么地方,修了几层。有一些个比较厉害的艺术家,喜欢在画里藏画,你陈爷爷怀疑他手上那副,是个画中画。”
老人家说着,又状似无意地在画上扫了一眼。
“不过,给棉棉测测也行,我看她这个着墨,有点不大对劲。测出来的结果,正好给我和你爸爸看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好及时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