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个木头娃娃似的,整个人维持着贺怀给她固定的姿势,一下也没敢再动。
“你突然跑什么,嗯?”贺怀问她。
文棉摸摸自己的脖子,小声地说:“你鼻孔出气,刚刚风有点大……吹到了我的脖子上……很奇怪。”
贺怀想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那句“风有点大,吹到我的脖子上”,指的是他的鼻息。
当即拉过小姑娘的胳膊,作势就要往她屁股上打。
“文小棉,你是一天不在我面前胡说八道,就难受是吧?什么叫鼻孔出气,风大?合着您老人家差点掉下床去,是我给吹的吧?”
文棉连忙挣扎着,把小屁股往后坐。
然后,口不择言、胡言乱语。
“你,你不要打我!我不敢了……”
“你不敢什么了,啊?还有你不敢的事呢?你给我好好说说!不敢什么了,嗯?”
文棉:“棉棉是药,药要好好干活……不该,嗯……不该肖想的人,不想……”
贺怀:……?
后半句话好像听着有一点耳熟……?
这小丫头,是又摄入信息过多,开始瞎重复别人的话了吧!
……
眼看着贺怀脸色来回变了好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