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齐哪天被他咔嚓了,还在对他感恩戴德呢。

像他这种咸鱼,保命的唯一方式就是抱紧对方的大腿,以求对方能给自己留条小命,还要什么自行车啊!

出于这些考虑,李景焕真诚地道:“孤觉得此人恐怕不可用。”

龚黄晨有些诧异,“这是为何?”

李景焕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对方解释,毕竟现在湛崇的反社会人格还没有显现,人也挺安分的。

龚黄晨喃喃自语,“难道抚远将军已经站好队了?不应该啊,他……”

“不是不是,”李景焕赶紧打断他,再让他想下去,还不知道要想出多少阴谋呢,“孤只是觉得此人的性格,唔,不太适合……”

“可是此人不太安分?”龚黄晨猜测道。

“也不是,”李景焕苦着脸道:“孤只是觉得,我们现在都还小,没必要想这么多吧。”

“殿下此言差矣,”龚黄晨深沉地道:“虽说殿下圣宠正渥,但是如今朝局变化莫测,各位大臣们都在观望着,殿下不可不防啊。”

“孤知道了,”李景焕不耐烦地道,然后抬眸问:“叔公还有什么事吗?若是没什么事情,孤该休息了。”

龚黄晨感受到了李景焕语气中的疲惫和逐客的意思,也很识相地行礼道:“既然殿下累了,那老臣就先告退了,老臣刚才的话,也希望殿下能仔细考虑。”

“孤会考虑的。”

龚黄晨退下后,李景焕颓废地躺倒在塌上,直勾勾地盯着房顶,大脑却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