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权倾世见司马兰台就站在那里不动,懒得和他在这里耗着,冷着一张脸上了车。
等车帘放下,他才伸手捂住了自己肚子上的伤口。
权倾世手下自然有一部分去往公主府,司马兰台的侍卫也紧随其后。
司马兰台只等到权倾世的马车离开,且并没有朝公主府的方向走,这才上了马回医馆去。
等这两拨人都走了,之前站在远处的人们才都一窝蜂似的拥上来。
好像这里能捡到金子似的。
“他们两个到底为什么打架?”有人小声问。
“你也不摸摸自己脖子上有几个脑袋,还敢乱打听这二位的事。”旁边立刻有人告诫他。
虽然人人都知道,可也并不妨碍权倾世和司马兰台打架的事很快就传遍了京城。
再说苏好意,她上了木惹儿的马车,等到了府门前,下了车一看,才知道木惹儿的身份是公主。
苏好意刚要道歉,木惹儿哪里肯听她的,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就往府里拖,嘴上说道:“别闹那些虚的,你知道我根本不在乎。快进来给我讲讲,你跟他们在床上是怎么玩的?”
公主府那么多的下人在旁边,苏好意的脸涨得通红。
其实这就是她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倘若还记得便不会难为情。木惹儿这个人离经叛道不归天朝管,她自己的风流韵事,苏好意连一个小指头也比不上。
“备下些羊肉和烧酒,我和八郎两个要边吃边喝边说话。”木惹儿吩咐身边的下人:“再准备几样八郎平时爱吃的,给我准备一碟野韭花。”
木惹儿虽然常年在京城,但饮食却还是草原上的习惯,喜欢吃羊肉喝烧酒,且蘸料只用野韭菜花,天气越冷就越要这么吃。
苏好意见她这样,便知道两个人应该是极熟识的,因此刚坐下便向木惹儿问道:“公主,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