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荦憋得难受又碍于脸面,只能哄苏好意道:“好八郎,哥哥我被捆的手脚都动不得,给我松松绑吧!我绝不动手动脚就是了。”
苏好意却不说话,慢条斯理地在那里洗茶杯。
水流声让幽荦更加烦躁,拼命忍耐着说道:“你捆住我又不同我说话,那就放了我吧,改日我再来同你叙话。”
苏好意还是不理他,慢慢地将茶杯和茶壶都洗好,擦干净了手才走出来。
幽荦像是看到希望,以为她要来解开自己了。
可是苏好意却走过去,从抽屉里拿出一只小小的匕首来,那匕首还是幽荦送给她的。
幽荦见她拿出刀来,不由得心中一紧,连忙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可别伤着自己。”
苏好意道:“自然是要看看你的肾好不好。”
幽荦一听,吓得大叫道:“我又不是让你割了它!”
苏好意坏笑着在他腰间比划了两下,幽荦吓得大吼。
苏好意切了一声,说:“我不知道你的肾好不好,却知道你的胆子足够小了。”
说着反手一刀挑开了幽荦的眼罩,露出他的左眼睛来。
乍一见光,幽荦忍不住眯了眯眼睛。他左眼皮上的紫鸢尾胎记显得诡魅而清晰,的确可以让人过目不忘。
“好八郎,咱们玩笑归玩笑,你告诉我今儿唱的是哪一出?”幽荦憋得难受只想去茅房。
他可是喝了六七壶的茶,换成谁也受不了。
“你怕是记性不大好,我得从头给你捋一捋,”苏好意笑得很坏,幽荦感觉越来越不妙:“当初你离京的时候,自作主张喂我吃贞洁丹,害得我受一百天的苦。你说我不该好好的回报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