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的,”苏好意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山上过年要杀几头猪啊?”
她惦记着这个。
“一个学堂一头吧,”司马兰台说:“我自从入了圣心学宫就不参与抓猪的事了。”
“咦?”苏好意大惊:“怎么师兄之前还抓猪吗?”
“都要抓的,”司马兰台笑了:“每年腊月思源堂的人把猪从山下赶上来,每个学堂分一头,那猪都不拴着,漫山遍野的跑,弟子们要抓猪杀猪,也算玩乐了。”
“我的天!”苏好意的眼睛瞪得有铃铛那么大,她实在无法想象司马兰台抓猪的样子。
“那师兄今年还抓吗?”苏好意特别想看。
“早就不了,”司马兰台道:“圣心学宫的弟子不参与这个。”
“唉!”苏好意的脑袋瞬间就耷拉了:“不好玩儿。”
看不到司马兰台抓猪,实在是平生一大憾事。
“过年的时候还会有许多不执教的夫子回山上来,比平常热闹。”司马兰台道:“那些夫子都很有趣的,他们不喜欢在山上拘束,只偶尔回来住住。”
苏好意知道,仙源山的很多前辈都在俗世中生活。
像丹凤夫子这样已经不执教,还留在仙源山的并不多。
大约也是因为他没有妻儿家人,在哪里待着都一样吧。
“该吃晚饭了,吃过了早些休息。”司马兰台关上了窗子,太阳落山了,风有些冷:“咱们明天一早就走,不等到天黑就回到山上了。”
“师兄,”苏好意叫住司马兰台手握着衣角,央告道:“我想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