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盖着白帕子像什么?”司马兰台不肯:“况且一会儿还要涂药,不过是生病了而已,又不是一直会这样。”
司马兰台虽然这么说,却不准任何人再进这屋里来了。
墨童只能把东西送到门口,根本不能踏进房门一步。
最初的一天特别难熬,浑身上下从骨头往外透着疼和痒。
苏好意特别难受,司马兰台就安慰她:“这东西出得越多越好,表示把体内的毒都发出来了,以后会少生病。”
“那脸上会留疤吗?”苏好意不放心:“我看有人因为得天花麻疹变成麻子。”
“你不会,”司马兰台保证:“等烧退下去,会给你配了草药沐浴,可以缓解痒痛的症状,且不会留疤。就算皮肤上有些溃破,也有药膏可涂。”
果然就如司马兰台所说,到第三天的时候,苏好意的症状已经稳定了。
只是皮肤上还留着点点印记,其他的症状都消失了。
苏好意揽镜自照,叹道:“还好没破相,真是吓死我了。”
此时只有她一个人在屋里,司马兰台不知做什么出去了,老半天不见回来。
“师兄心里一定会永远记着我那猪头样子,”苏好意又叹气:“我真是每次出丑都能被他看见,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
门外响起脚步声,苏好意连忙将镜子压在枕下。
司马兰台走进来,手里提着几个纸包。
“这还是我的药吗?”苏好意问:“怎么这么多?”
“你这几天光喝粥了,”司马兰台走过来说:“我问了客栈的掌柜,这里有家点心铺子做的不错,给你买了几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