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一见书信吓得立刻往后退,说的:“要死了!给我这东西做什么?我又不识字!”
“不是给你的,是给大小姐的。”小厮压低声音道:“劳烦姐姐递进去。”
栀子慌忙摇手说道:“我绝不船底书信,快拿走!快拿走!”
上次的事栀子还心有余悸,若不是春雨随着小姐去游湖,死的就是她了。
“你听我说呀!这封信不是别人给的,是周家三少爷给的!”小厮说道:“昨日我在府外的时候,周家的书童递给我的,三少爷当时就在不远处站着。”
“亲事已经断了,他还给咱们小姐写信做什么?!”栀子不买账:“你当初怎么不把信撕烂了扔他脸上?!”
“我的个姐姐!话可不是那么说的。如今世人都知道咱们是冤枉的了,那周家公子必定还是舍不得咱们小姐。这信多半是来挽回的,你若不递进去,这姻缘既不是彻底的断了!”玉桂的这个小厮伶牙俐齿,惯是能说会道。
“真是这样?”栀子将信将疑:“我姑且把这信拿进去让小姐看看。”
那是一封白皮信,信封上只字未落。
玉如璧将信启封,从里面抽出信纸来,打开看时的确是周逸辰的笔迹。
玉如璧只看到开头一句“可安好”,眼眶便红了。
周逸辰在信上说,他会在白露亭连着等玉如璧三天,有重要的事想同她商议。
东院,玉柏刚刚服完药。
颜氏亲自拿了手帕给他擦嘴角,小心问道:“老爷今日可觉得轻快些吗?可有合胃口的东西?我叫他们做了端来。”
玉柏咳嗽了两声,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白家人可都打发走了?”
“走了,”颜氏忙说:“临走的时候还又问能不能通融通融。”